及到最痒的那一点。
傅延维看的烦躁,拨了拨领口,丢下烟在湿漉的地面,一时上脑,两步上前扣住沈箬手腕。
好一个气急败坏。
“傻叉,还真觉得谢兰卿看上你了?他故意把你带走,寻一借口要弄我。沈箬,你这点道行都不够他谢兰卿玩儿。”
这一下拉扯很重,沈箬直接撞过来,额头鼻尖疼得厉害。
抬头看傅延维,眼尾红挂着泪痕,不过轻轻撞了下,额头,鼻尖都泛着一层浅红。
委屈埋怨,娇娇软软。
“你干嘛啊傅延维。”
怨人都媚声软调。
傅延维真觉得自己贱到骨头,女伴一天一换,环肥燕瘦,御姐罗力小甜甜,哪一挂都试了。
偏就抵不过她沈箬,苏语媚调的一句埋怨。
她推,拉扯,踹。
傅延维纹丝不动,她越扯,傅延维搂她越紧,眼里黯淡暴躁,“你回来,睡了我也不在乎。跟我,嗯?”
“你玩儿不过谢兰卿,不会有好下场。”
“听不懂你说什么。”论男女间的力量较量,沈箬是真不行,外套,画板,东西掉一地。
紫色的针织衫被扯的溜肩,牛奶肌的色泽,美人肩,锁骨赤裸的暴露在湿濡的冷空气下。
白的在发光。
愣怔几秒,傅延维低骂声,松了力道,想帮她整理衣服,手臂被沈箬狠狠推开,扯着衣服抬手抹泪。
“我的事你知道,我的诉求你也知道,我更是知道跟你们这群人玩儿,半点不奢求什么爱情。”
“我只求我需要的,真不用傅公子三番四次来提醒我。”
“求到谢公子那儿,也不过是各取所需,有趣则聚无趣则散,真扯不上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。”
“我还有事,告辞。”
落地上的东西不给傅延维碰,随便归置归置拿着东西下台阶,傅延维看着那小小的一只。
心里火气上涌,骂了声‘草’!
“沈箬,以后有你好受的!”
哪里会听,沈箬脚步更快,绕过喷水池出来,在道路口见到一辆奔驰迈巴赫S480,车头对着181号的方向,停着没动。
就有一种直觉,觉得车里的是谢兰卿。
走到与驾驶位齐平的位置,驾驶位,谢兰卿手肘撑着车门拖着脸颊,面色寡冷,一口一口正在抽烟。
她站在灯下,一从艳丽的三角梅边,跟花儿一样弱风扶柳,可怜兮兮的样儿,喊他。
“……兰卿先生。”
第10章 怜惜就是一个口子。(2/2)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